在左志国的剧本里,本来有一场雨戏,但由于各种现实原因,遗憾放弃了这场戏的拍摄。电影始终是遗憾的艺术,总有很多的未完成,反而让故事有了另一种可能。我个人理解这个问题的方式是:我去拍东西,不是要告诉观众这里的文化是什么,我不可能、也没有办法告诉观众这里的文化是什么。因为我不知道在我出现在那个地方之前,那里的文化呈现出的样子。我只能告诉你,当我带着机器出现在那个地方时,我的眼睛所看到的东西。这里提到的“看到的东西”很有意思,因为我的出现和我的摄像机的出现,可能会影响当地人的反应,所以你看到的其实只是我出现后的情景,并不是所谓的那个地方的社会历史文化。这是很重要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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