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这里,我有了一个“aha moment”。在和我自己的母亲交谈时,我确实也感觉到,我们似乎生活在不同的宇宙里。有难度的话题远不止“我技术数据分析师的工作是干什么的“和“什么是顺性别”。我觉得我们的世界观相差甚远,试着费心解释一切并希望她能理解非常累人。所以我会与母亲保持距离,避免谈论那些让我们俩都沮丧的话题。“干嘛,我的手脏吗?我消毒了,我的手很干净啦!”刚开始的时候,惠英红内心还有点不舒服,会玩笑般地逗一逗对方。后来她发现倪大来原来有洁癖,也就理解了他“不礼貌”的行为。同时想尽办法,让对方融入人物关系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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